2015年5月11日 星期一

緣起

在結束三天的菲登奎斯引導地板運動後,我躺在地上,一個和人類一般高矮,名叫帕樂的光靈把手伸向我,要我抓住。

一種信任和熟悉的感覺瞬時產生,而當我放心過去拉他的手時,分身已處於肉體之外。

我握著帕樂的手,和他一起飄浮出房間外,飄到屋子上方,很快地我們便到地球大氣層以外的地方。

我們毫不費力地穿越重重的黑暗,順著柔和的鮮藍與乳白相間的光芒,進入一望無際的太空。

看似無垠的深藍黑色天空,點綴著立體全相的星斗;唯一擾亂此廣闊景象的,只有以紅色為底,錯落著藍色斑點和黃白細點的浩瀚多彩星雲。到今天,這段飛越星雲的獨特記憶仍如此鮮活地留在我的心中之眼,宛如我仍在觀看著。

剛越過星雲,我們漸漸放慢速度,來到一棟數十個閃亮的黃金金字塔組成的建築,頂上有一個金色的等邊十字架。這裡是太空站的屋頂,我們降落後從角錐的下面進入建築,顯然內部空間相當大。從這個倉庫大小的建築物裡面,這些空心的金字塔大約在我們頭頂上方四十呎處,然而卻從未知的動力來源,發散出明亮多采的光芒。

屋子里以白色為主,外表看來是無菌的,同樣也由不明顯的光源照亮著。有四位光靈向我們問好,我深深地被金字塔的美和從他們身上所流露出無以言喻的愛和智慧所感動,沒有註意到此地以外的其它東西。他們都是單色的,分別是紅色、金黃色、綠色和藍色。

他們看來多了我一半的身高,外型像加長的三角形,頭頂處略圓。他們沒有明顯的四肢和臉部,而似三角形的高姚身體頂部有酷似眼睛和訊息中心的東西,看來有如頭巾和長袍覆蓋著身體的人類。另一方面,帕樂的形狀類似人類,完全由閃爍的藍銀光組成。

金黃色光靈一度以心靈感應的方式問我是否願意接受能量的平衡。一反平日的謹慎態度,我並沒有提出任何問題便答應道:「是的!」領我到那裡的矮小銀白色光靈把我升高到屋頂,放我在一個金字塔中,使我的頭停在最頂端。閃爍而清澈的五彩光芒和能量包圍著我,直到我感到那種無法抗拒的存在之喜悅與輕盈。

然後,金黃色光靈以心靈感應問我是否準備讓我的昴宿星星光體回來,我毫不猶豫,含著摯愛與寬慰的淚水回答:「啊,當然!」能量和色彩便開始迅速地堆積旋轉;不知怎麼地,這是我的身體與金字塔中的能場之間的一種交互作用。一個與 高大三角形光靈的光體一模一樣的紅色光體形成了。

它以一條銀帶附著在我的身體,就好像在我人身星光體的銀帶一樣,我可以同時在新形體和人類形體裡感覺到我的意識。這個光體融入到我的人類身體,也包圍著它。我的能量在翻湧,深深的和平與存在至善的感受隨著喜悅與寬心誕生。它不是附屬並融入我體內的另一個存在體。它是整體自我的一部份被賦予光的形體,然後回到我的身上;是許久以前我所遺落的一部份。

重新尋回這些昔日的同志,一股濃濃的友誼、信賴感與古老情誼在我心中湧現。我我在這俗稱七姊妹的昴宿星團的各地居住過,在那裡接受過許多有關未來目標所以能和這些珍愛的老友們同處,我感到極為自然,彷彿已等待了許久。當旅程結束,光體也完成連結時,我們默默地交換彼此的愛意、感激和尊重,以道別離。


回程的時間比去時還快。自從那次以後,我又經歷過好幾次漫遊,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快。當我與昴宿星的光體融合時,時間與空間的限制都到了最小的程度。當要回到地面重新加入其它同學之前,我在房間上方盤旋;有個聲音叮嚀我,我的昴宿星的光體大部分時間都會離開我一段距離,但我還會和昴宿星團光之使者保持不斷的聯繫。


後來我才知道要這樣叫這些朋友的名字。我的昴宿星的光體使我一次能在兩地工作,作為存在於高次元與第三度次元的地球(注:物質實相中的地球),同時也是昴宿星團的中央星——昴宿六(Alcyone)和地球之間的媒介。

昴宿星人告訴我他們正密切研究我所參加的「神經——肌肉——大腦皮質重新範型訓練(Neuro-Muscular- CorticalRepatterning training)」,因為他們在學習如何協助人類,使我們的神經系統能抵抗地球上即將來臨之頻率改變時所需要做的振動轉換。它的關鍵是要盡可能學習更多的神經系統治療方式。


為了研究的目的和協助我們加深治療經驗,每個願意接受的人在訓練時都會被指派一位昴宿星人當作指導者。這些嚮導可以察看我們,研究工作結果,並且決定各種方法運用數據來協助其它人。在即將到來的時刻裡,將會有許多人在睡眠時於星光界的更高層面中進行工作。

此外,許多人將直接從像我這樣的治療師直接得到指導。我在沈睡時能得到許多治療和重新連結的工作,讓我個人從「神經—肌肉—大腦皮質重新範型訓練」所獲得的幫助更深,也使得為他人施以以太工作的實驗更有成效。在我的睡夢中,昴宿星團光之使者也會教我深入的技巧。

在第三度次元課堂上學習教師級的課程時,我也同時從昴宿星人那裡由心靈感應的方式,在他們認為適切的範圍內學得增益功課的方法。完成這些準備工作後,我的昴宿星嚮導帕樂將我帶回到我的身體。事實上,當我在房間裡醒來時,幾乎察覺不出在以地球的計量標準而言,這段時間我已經歷了一次旅行。

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有意識地參加星光界課程。當隔天早上我醒來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擺動著。瞬時間,我收到帕樂傳給我的心靈感應訊息:「放鬆,讓身體完成運動模式,然後寫下來。」我照著做,身體也表演出一系列優雅細膩的動作。我後來依序把這些動作記錄下來時,就是我所訂名的「搖籃」。

這整套引導動作課程被稱之為「海豚式擺動(DolphinMoves)」,它是海豚式腦部重新範型的一部份。其基礎即摩謝.菲登奎斯之「從動中覺醒」的原理。昴宿星人版本的引導運動工作則是這套物理治療的下一個進化步驟。


事實上,在第一次參加星光界課程的同一個晚上,我正和摩謝.菲登奎斯及其它人在一個實驗室的場景裡。那裡的計算機備有監視「心靈」或非物質數據輸入的能力。

雖然我過去從未在形體界與摩謝會面,當時他解釋並示範他在形體界的生命裡所發展出來的工作,以及這套課程如何經由我這種願意提供協助的人來推廣和改進的方法。幾年前摩謝的軀體便已死去,但他的才華和貢獻可說是長存於世。


在星光界中,好幾次我同時見到摩謝和昴宿星團光之使者。和摩謝及這個小組共度的時光非常美好。摩謝慣於單刀直入切入主題,絕少講些沒有必要的話,偶爾幾句激勵人的評語或玩笑話簡直有如稀世珍寶。

有的時候我接受到海豚式擺動;有時小組會教我這些工作背後的哲學和理論;有時也會用上雷射的治療科技,或雙手的治療——海豚式早上我總是會把我所記得的一切寫下。整整一個月,我寫了兩本日記:一是昴宿星人的工作,另一是我所參加的「神經—肌肉—腦皮質重新範型」密集課程。


在密集練習期間,有幾次我到過昴宿星的光船或其它的太空站。這些發生在我的星光體中,在我參與明晰夢境,以及在課堂上或靜坐時。毫無例外地,每次經驗都充滿了愛,以及對我個人的界域和自由意志的尊重。

直到今天,在我的心中,昴宿星人從未在我身上連上靈帶(psychiccord)或植入任何裝置在我體內,我也不曾在其它人身上見過。我個人過去 曾遭其它較無道德心的外星人的極度侵犯,我也曾為許多顧客解除過這些外星人的附著和植入物。


在結束密集課程後,我到加州阿拉罕待了兩天,和訓練班的朋友一起去迪斯尼樂園。第一天下午,我正在旅館的游泳池畔消磨時光,當我的昴宿星嚮導來請我和他同行時,身邊的隨身聽正在播放著柔美的音樂。

我才從我的身體升起,就看到另外兩個生命體是來自獵戶座的,我嚇了一跳並立刻起了戒心。我的嚮導很快就向我示意他們沒問題,我馬上知道的確是如此,因為我已 感覺到這兩位獵戶座生命體的慈愛。

他們以沉默的方式讓我感覺並了解他們對某些同伴過去種種背離正道的行徑感到懊悔。他們也讓我明白他們事奉光,特別是銀河系光之聯盟(GalacticFederation of Light)。


我們四個一起快速抵達一處緊臨著地球大氣層內的大型太空站。這座太空站非常龐大,有許多層樓高,每一層樓似乎有其完整的功能。然而,我並沒有在任何一處久留和觀察,直到我抵達目的地。在一間約二十尺平方房間的中央,有一個深鈷灰色,看來是用一種奇怪的金屬所製成的圓筒。現在我還無法對這個東西做更詳細的描述。


這群獵戶座的光靈告訴我,他們能夠運用這個房間將他們已製造的核廢料逆轉,並可使核能不復事實上,他們向我保證在使用這套裝置時,絕沒有任何殘留物存在。他們繼續解釋,除非有足夠的人覺醒,承認這個行星瀰漫著黑暗,並且選擇依神的律法負起共同重身為地球人,我們必須了解我們對這個星球、對彼此和對未來的世代子孫所造成的衝擊。

我們人類必須請求神的調停,以解除核子摧毀整個行星的威脅。沒有了這項威脅,我們將會有機會重新開始和「神/女神/一切萬有」、地球、地球上所有生命形態以及星際間的朋友彼此合作,擔當共同造物者的角色。


從那時起,聖哲曼(St.Germain)更進一步向我解釋,我們都必須負起責任,參與他所說的「共同創造之合聲(harmonicsof cocreation」。在共同創造中,雙贏不僅是我們運用的態度,一切行動的結果及實相的創造上也必然是雙贏的局面。


不消說,在阿拉罕那天當我回到肉體時,我覺得很感激。見了這些我從前認為「全是壞人」的獵戶座生命體後,我也變得謙卑了些。他們對地球和光的誠心奉獻打動了我,從這次面後,我試著要把我的想法和語彙中所有否定和批判的標籤都給除掉。我希望只單從進化發展層次的觀點觀察每一件事情。所有存在都處於一個持續進行的學習和進化過程。


在這條路上,我們可能會陷入炫耀力量或是魔神通、毒品或類似的惡習,但最後所有的生命型態都將進化為共同造物者,同「神\女神\一切萬有」與「光、愛和真理的神聖計劃」齊聲歌唱。我們會自然而然地真心關懷天地萬物。以進化過程中目前的層次來判斷任何事或任何人,不僅會得到反效果,而且大錯特錯。隨著我們成長及變得更有自覺,首先我們該以身作則來教育他人。以這個觀點看事物,絕對有助於我們去感覺和尊重萬物之間的關連。


和三個護衛同遊後,我的昴宿星朋友似乎完全消失了。我呼喚著他們,在約定的時間希望夢見他們,但是什麼都沒有。日復一日,我變得愈來愈沮喪寂寞,直到有一天午後當我在靜坐時,我開始放聲哭泣,哭喊著:「你們為什麼拋棄我?你們在哪裡啊?我做錯了什麼嗎?」(這是人類必然的結論,不是嗎?)我感到一種由衷的喜悅來自熟悉而鍾愛的存在,那金色的生命體輕觸我的手臂,就是我所認識的「拉」。我又問他:「你們為什麼失踪了?


我好想念你們。你們讓我的生命充滿意義,我實在不能忍受你們離我而去。」「拉」充滿同情地回答:「親愛的,我們絕不會離開你的。當你真的需要我們,我們總是會在你面前出現。但是,現在你必須在地球上過自己的生活。如果我們定期和你接觸,你會使我們比你的餘生還重要和真實。而我們絕不會做任何事情來侵犯你在地球上的學習、成長與服務的機會。


我們非常愛你和尊敬你,所以必須這麼做。當時機成熟,不論是在你有意識的覺知或無意識的領域裡,我們還會再重逢的。」「拉」最後傳送的一波愛與關懷之意流遍了我,幫助我放鬆了不少後,便離開了。


之後,除了少數通靈課程,大部分與「拉」和其它生命體間有意識的接觸都是在幫客人治療的課程中發生的。在療程中,有時昴宿星團光之使者會在過程中指導和協助我。大致上這些完全是在「海豚式腦部重新範型」和「海豚式擺動」課程中發生的,一直到一九九三年夏天的下一個階段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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